周从善也玩笑够了,正经答道:“倒叫你上次说着了,官家昨日跟我爹说,几个皇子随他选一个做女婿,我爹跪下说术士之言不可信都没用,官家非要和我爹做亲家。”
她面露冷笑,“还有那个张贵妃,前日叫我继母带着我进宫,真拿自己当皇后了。”
“你没去?”方盈猜测道。
“我当然不去,她算个什么东西,叫我去,我就去?”周从善目光中满是鄙夷,“我继母回来说,到张贵妃殿里刚坐下,燕王和四皇子就去了——这么没皮没脸的事,也就他们母子做得出来。我爹听了,都有些恼怒。”
“这不是很好?他们自己惹怒令尊,倒省得咱们想办法避过这个火坑了。”
周从善失笑:“你这人,想得开的时候,是真想得开。”
方盈反问:“难道不是么?既然官家问过令尊,那最后定下哪一位皇子,定然都要令尊点头,令尊看起来也不敢太逼着你,那不就等于你自己也能做些主了么?五皇子多大了?”
“……”她这最后一句倒接得浑然天成,周从善没好气道,“我哪知道?”
方盈点点头:“算起来还是秦王与你年纪更相仿,你上次见他,觉得他人如何?”
“不如何,你和纪六郎一走,我就请他自去上香,没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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