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方盈笑着摇摇头,“那你家除孝了,秦王那里没动静么?”

        “我爹这几日,日日在御前,倒是见着秦王了,官家似乎有带着燕王和秦王亲征北赵之意。”

        “这是想历练两位皇子吧?纪六郎也说官家要亲征。”方盈说到此处,想起自己的心事,叹道,“官家要打北赵,怎么不早一点动手?”

        周从善没明白:“这还不早么?打下交趾还没一个月呢!”

        方盈叹口气:“再早些,就来不及补什么合卺……”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劝我的时候,说得多明白啊,”周从善歪靠在凭几上,看着方盈,“其实咱俩是一样的,我躲不过要嫁皇子,你也躲不过圆房。嫁都嫁了,别想那么多了。”

        “可万一不走运,怀上了怎么办?”这话论理不该对未嫁的周从善说,但方盈也实在没别人可说了,“我害怕。”

        “哪有那么容易?”周从善安慰她,“我娘嫁给我爹,过了两年才怀上第一胎,昭穆皇后生表兄时也有十九岁了吧?一般都得两三年才生第一个呢。”

        “可我继母进门第二年就生了我二妹,我娘也是十七岁就生了我了。”

        周从善不太擅长劝人,被她这话堵的,只能说:“那你等怀上了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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