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怎么不说,嫁了人就得给夫家当牛做马呢?”
这话方盈无法反驳,叹一口气道:“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们运气不好,投生成个女子呢?”
周从善只是和她斗嘴,可没想说这些扫兴,忙说:“打住,越说越远了。我爹说,过几日你家宴客,问我想不想去,我寻思着你也没请我,我自己就去了……”
方盈一把按住她:“我这不就来请你了么?要不是你打岔,我方才就说了。”
“哪有你这样的?我问起你才说,可见不是真心,还赖我打岔……这几年,我竟是看错你了。”周从善说得抑扬顿挫,还双手捂住胸口,一副十分伤心模样。
逗得方盈笑倒在她身上,“哈哈哈,我看你比我会演。”
周从善得意道:“那是,我只是平时用不着演。”
方盈靠着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我甘拜下风。不过说真的,昨日你打发人去传话,我们夫人就叫我请你去做客……”
“哦,是你们夫人请我。”周从善一副“我懂了”的模样点头。
气的方盈抬手指着她虚点了点,“越发淘气了。”不过她肯这么说笑玩闹,显然回家后心情还不错,就出其不意问道,“除孝以后,宫里有动静么?上次见过的那位秦王殿下,没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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