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有人正沿着楼梯向上爬。我从窗台上下来,滑到了床铺上。我想表现得像我只是在外面凝视,而不是在策划关于隐藏的查克拉力量的事情。一秒钟后,女管家走了进来,她的表情从担心转变为松了一口气,当她看到我站着的时候。
“你们应该休息一下,”她温柔地说,像母亲训斥一个过度兴奋的孩子一样。“你们所有人——今晚尽量睡个好觉。未来几周我们可能没有太多时间享受安逸的夜晚。”
我点了点头,声音压低。“好吧。我只是……看看而已。”
她在走向几张床板下的另一个受伤男孩之前,给了我一个理解的微笑。那个孩子在她调整他的毯子时抽鼻涕,她答应会带一些软膏来治疗他淤青的脚踝。然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我们,让我们留在早上的寂静中。
我四下张望,注意到对面那个孤儿——那个女孩已经蜷缩在一侧,闭上了眼睛。她看起来很疲惫,脸上仍然有烟灰的痕迹。破旧的建筑物像要倾倒似的嘎吱作响,如果风吹得太大,它可能会掉下更多的碎屑。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喃喃声。
我回顾了这一天的事件,从混乱的医疗帐篷到这个安静的角落。我的肋骨仍然疼痛,但我可以走路。我的头仍然疼痛,但我可以思考。虽然我还没有真正测试过我的奇怪能力,但我明白它是真实的。动能环绕着我,等待被吸收、重新定向。风险显而易见;这不是我可以在不考虑后果的情况下释放的东西。但潜力……那几乎令人兴奋。
明天,或是我们周围没有那么多人盯着我们的时刻,我会开始真正的实验。也许是在一条荒芜的小巷子里,或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有人醒着。我不会过度行事。我的首要任务是治愈。但是我欠自己一个答案:在这个充满忍术和对手忍者的世界里,一颗狡猾的脑袋究竟能把这股力量发挥到什么程度。
我的身体逐渐感到疲劳。从医疗庇护所搬到孤儿院的那天,以及我脑海中回荡的记忆,让我精疲力尽。当我躺下时,床板上的薄垫子嘎吱作响。我闭上眼睛,让夕阳余晖在我的眼睑后画出温暖的形状。一个问题萦绕心头:我如何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夹在男孩继承来的理想和我自己的无情本能之间?
我还没有答案。但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对可能性的味道感到一丝得意。无论我是扮演谦逊的孤儿,还是揭露自己是一个更有计算力的存在,我都拥有这些人意想不到的力量。这足以让我暂时满足。
外面,敲打声逐渐停止。夜幕降临在被打击但未破碎的木叶之上。当我飘忽不定时,意识的最后一丝牵挂着一个确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利用这第二生命,因为它现在肯定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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