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被杖责五十,恐怕命都没了半条,也没办法陪你们一同寻书了。”
李嗣瞻被邬行香气笑了,“你知道什么是大不敬吗?
知道有谁曾经对皇子大不敬受罚吗?”
邬行香点点头,“自然,听说七皇子有一次南行,在都督府的酒宴上,都督之女试图灌醉七皇子,七皇子怒斥她试图调戏自己,依法处置了那位女子和其父。”
李嗣瞻面上复杂难看,“你难道,想调戏我?”
邬行香猛摇头,“当然不是,殿下是好人,我无比敬重殿下。”
李嗣瞻理解了一下邬行香的回答。
“若我不是好人,你就可以调戏我了?”
邬行香欲哭无泪,“殿下,我只是想说自己并无调戏你的意思。”
李嗣瞻见邬行香一脸正气,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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