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香瞬时忧心忡忡。
她抬眼去看李嗣瞻。
李嗣瞻正用手去抹掉脸上的雨水,原本挺括的衣袍,此刻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她刚刚是太心急了,怎么能把殿下的伞直接扔掉了?
殿下哪怕被圣上厌恶,也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
此刻却被她弄成这样。
这怎么不算是大不敬呢?
邬行香悲切道:“殿下,我熟悉律疏的。
若对皇子大不敬,轻者杖责五十,重者以谋大逆论罪,处绞刑。
但是等以后回长安了再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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