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交往的那四年,一直是在她付出,在退让,以至她在她被他的叔父伯母贬得一文不值,忍不住反驳时,这个人都会理直气壮的质问她,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再忍忍。
时隔这么多年想起,她依旧觉得窒息。
她不知道谢云今看到她没有,但是对她而言,早就不重要了。她将垂落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旁边的同事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兴致勃勃撞了撞她的手臂:“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相亲啊?”
“恩。”宋迟玉依旧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隔着两三个人站在她前面的谢云今,似乎偏过了头。
“对方是什么样一个人?”
“很……“同事要是不提,宋迟玉都快忘了还有这档子事,用她为数不多的印象回答:“普通的一个人。”
“多大了?”
“二十五还是二十四……”她有些记不清了。
同事已经根据她前面的答案算出来了,“比你还要小一岁?”
“恩。”
同事兴趣缺缺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