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这个年纪就知道没戏,索性就难得问了。
宋迟玉也没有再说话,中规中矩的跟在人群中。
旁边的人察觉到谢云今走神,随着他的视线扫过:“那是宋迟玉吧?”
“恩。”谢云今收回视线,不苟言笑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哎,怪可惜的。”这个人与谢云今算是同窗,对两个人了解的没有十,也有七八,要是当年宋迟玉能忍一忍,凭谢家的关系早入社科院了,哪至于被困在这种小地方,一辈子都看不到头。
“她自找的。”谢云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你……”同窗想说他嘴硬个什么劲,他要是真不在意,那和宋迟玉谈恋爱时买得一枚素戒带到现在?后面跟谁谈都没有摘过。“你戒指呢?”
他这一低头才发现谢云今那枚洗澡都不离身的戒指,不知何时摘下了,只剩下深深一圈戒痕。
“摘了。”
“你……”同窗无话可说,这是真不想和宋迟玉好了。
他也不再操心,扶正耳机,继续听着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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