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达天听的登闻鼓从来就不是那么好敲的,板笞声一下、两下、三下,魏九芙对魏兰蕴挑了挑眉,眼神望了望班房的方向。

        “大姐姐,听见了吗?或许下一个人,就是你。”魏九芙威胁道。

        “我说过……”魏兰蕴终于开口了,她没看魏九芙,声音浅浅的,像是池塘里的涟漪,“我告的是他魏伯兴吗?”

        魏九芙有些错愕,随即松下一口气来。

        不告魏伯兴,那她还有什么可以拿捏他们的把柄?

        魏九芙刚想说话,魏兰蕴又开口了,她沿着窗户踱步,星光洒在她的肩膀上,魏兰蕴轻轻说道:“那只猫,其实是你杀的吧。”

        魏九芙愣住了,随即近乎是慌乱而口不择言了起来。

        “哪又怎么样?私德之亏,如何奈我?”

        一个小小的仅关乎私德的事情,在内宅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是放到外面去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它弹劾不了魏伯兴,也动摇不了魏家的根基,更没办法危及一个小小的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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