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清侯,你要是能打出十个水漂来,我带铃铛的布老虎就送给你。’
可惜那天我打了一下午,也没打出十个来,但大哥还是把布老虎送给了我。
那时我就觉得,有大哥真好。”
不知从何时起,李谊的声音中,总带着淡淡的叹气声。
在喧闹繁华中听不出,但在寂静冷清的牢房里,却就似石台结霜般,听得清楚。
这叹气声,不叹自己,不叹旁人,只叹人情冷暖,而人人都有无可奈何。
“有这事?”李让已经听得抬起了头,看着李谊一脸茫然,又转而变成不可思议。
“所以,你做这些……就为了一只布老虎?”
玉面之下,看不出李谊是不是多了一抹淡淡的笑,只能看到他眼中澄澈的温和。
“大哥无需多虑,当初的事,我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