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被构陷,李谊虽人微言轻,但也定尽我所能。
只是,私藏弓弩是重罪,大哥你又确实有此行径,脱罪已是希望渺茫,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保你性命。
而朱氏预谋暗杀朝中重臣,只怕……”
李让一听,头点得小鸡啄米一般,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不假思索道:“活着就好!我能活着就好!”
皇子私藏弓弩,在当今圣上手里却还能活下来,这本是李让想都不敢想的。
此时他仰着头看李谊,仿佛看到了神明。
他这才发现,几年不见,他这个长至本该最意气风发年岁的弟弟,多的就只有清弱之态。
面具挡住了脸和疤,却挡不住眼周的疲色。
看着看着,李让就把头低下去了,几乎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低头后李让才看见,原本跛了一条腿晃晃悠悠的桌子,是李谊一直用手垫在桌腿下,掌心握着桌脚保持着桌子的平稳,他方才狼吞虎咽时,桌子才没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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