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让。

        心中有怒火,指尖有寒意,可小娘子的声音依然那般清越,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又好像有几分呆气。

        然而,刘柱却愕然无语。

        毕竟,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承认他替圣人改了律。

        而私窥奏疏,更是死罪。

        以刘柱的身份,如此客气地找一位十四余岁的小娘子问话,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要知道将军府里发生了什么,一个传闻中的呆子总比袁文韶容易看透,同时,圣人对周会宁的批驳让他上了心。

        谁知在萱堂先生的影响下,这个呆子的“呆”中夹杂了太多书卷笔墨,反而有点不易对付。

        但也不是不能对付。

        他面无表情地歪在车上,看着远远离去的墨色小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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