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马靠近孔立的马车,低声唤道:“恩师。”
孔立掀开车帘,脸上带着疲惫和忧虑:“福禄,何事?”
陈福禄目光扫过前后绵延的队伍,声音压得更低:
“恩师,我们如此招摇过市,目标太大。敌暗我明,前方只怕还有更多险阻。学生有一计,或可避开锋芒。”
“哦?快快道来。”孔立精神一振。
“金蝉脱壳!”
陈福禄吐出四个字,“请恩师、孔小姐,还有曾舍人,即刻与学生一同,轻装简从,脱离大队,另择小路,绕行前往襄阳。
大队人马依旧按原定路线行进,吸引注意。”
“这……”孔立闻言,眉头紧锁。
他年事已高,女儿更是娇弱,长途跋涉已是不易,还要绕行小路,颠簸之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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