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恩师您看,这些刺客,身手不凡,配合默契,显然是经年训练的死士。
行动失败,立刻撤退,毫不恋战。
身上干净得如同白纸,没有任何标识,连兵刃都是最普通、无法追查的刀剑。”
他站起身,将刀扔回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如此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指向秦相的实证。这,反而有些不合常理。”
陈福禄目光深邃,看向孔立:
“若真是秦相所为,以他在朝中经营多年的势力,若要动手,要么确保万无一失,动用更隐秘,更强大的力量将我们彻底留下。
要么,就该留下一些恰到好处的证据,以便事后撇清自己,甚至反咬一口。
如今这般,人死了,线索断了,除了加深我们对秦相的怀疑,他们实际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平白担了巨大风险。”
陈福禄顿了顿,说出自己的判断:“所以,学生以为,除了曾舍人所说的第一种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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