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对她的乖顺略微满意,“宜萝,你是阿蕙的外甥女,这话太过见外了。罢了,既你有心,那便免了晚间的请安吧。”
晨昏定省,但江昀谨卯时便去上朝,江老夫人体恤他公务繁忙,便免了他早晨的那次请安。
而现在江老夫人却免了她晚间的请安,摆明是怕她和江昀谨在请安时碰上,不愿他们再多接触。
崔宜萝面上没有显露,反是感激道:“宜萝多谢老夫人体恤。”
江老夫人笑笑,转而提起旁的事:“听闻程监丞方才登门探望了?宜萝,你这夫婿很是关心你,可见年岁长些也有好处,到底心性成熟,也更懂得疼人些。”
年岁长些懂得疼人?崔宜萝面上笑容不变,内里却胃里泛酸,几欲作呕。
那程监丞也不比江老夫人小多少吧?可她却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提起,无非是想敲打她。
顺便地,在江昀谨面前强调她已定亲,马上就要嫁做人妇。
但面子却是要做的,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最看重的就是体面,即便内里再厌恶,见了面照样和和气气。
江老夫人显然深谙此道,又转了话头聊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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