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宜萝落座时,悄悄看了眼对面那人,那人依旧垂着眼帘。
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未抬过眼看她,像是她根本不存在。
上首的江老夫人唤她:“宜萝。”
“是。”
“既伤了脚,此事又与昀谨有关,宜萝,在伤好前便不必每日来请安了。”
江昀谨闻言立刻道:“是孙儿的过错。”
江老夫人答道:“你是江家的话事人,你的过错说到底就是我们江家的过错。既如此,宜萝,这些日子你有任何不适,尽管让人告诉老身。”
江老夫人笑得和蔼,但却在看似道歉的话中,将江昀谨的责任转移到了江家身上,切断了江昀谨和她之间的牵连干系。
崔宜萝日后再有不适,也不适合再寻江昀谨。
她听得分明,面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老夫人,这怎么敢当呢?本就是江家宽厚,允宜萝暂住,更何况表哥救了我,脚伤不过无心之过,若宜萝再以此为由,连给老夫人请安都免了,岂不是太过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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