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因为他已经杀不过来了,可这又何尝不是他的一种颓然?
这两天,他已经不再处理奏章军报。
看了有什么用呢,那些奏章和军报,全是报丧的消息。
什么某某城陷落啊,某某军投降啊,就没有一点让他开心的消息。
他想纵情酒色,且尽最后的疯狂。
可他发现,自己竟奇迹般地萎了,哪怕是服了助兴的药物都没用。
从心理到生理,他完全没有那种渴望。
忽然之间,他想起了被他压了一辈子的赵构。
那个家伙据说很没用,不会就是因为和我此时一样的心境才导致的吧?
原来,让男人振奋的从来都不是那美人儿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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