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子,你说,明明我大金武力最为强大,稍有举动,诸国震恐,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燕京天长观观主流云子,俗名汤道生的“血浮屠”第一浮屠,沉默良久,黯然一叹。
完颜亮想不通,他又如何想的通。
这种关乎国运的大事,他就是占卜,也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完颜亮似乎也没指望能够得到他的回答。
他的目光落到了宫墙下站立的士兵身上。
那些士兵的甲胄依旧鲜亮,可他们站立的姿势似乎已经佝偻了起来。
最可怕的,不是甲胄的破烂、武器的残缺,而是握着武器的那个人,心里的那股气儿已经散了。
宫里的侍卫尚且如此,外边的士兵可想而知。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杀人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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