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要加入我们吗？
呼唤来自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瘦高男孩，他脸颊上缠着绷带。他拿着一把破旧的木制苦无，这很可能是学院练习用的。从男孩的记忆中，我认出了他是伊藤，曾经在体术训练中与我合作过的同学。真正的我对这种随意的游戏没有兴趣，但我发现自己友好地点了点头。我至少要保持形象。
“也许稍后吧，”我说着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现在还有一点头晕。”
“当然，”伊藤回答，然后跑开去重新加入追逐，木制苦无在空中挥舞。
我站在那里观察了一会儿，走进一块温暖的阳光照射下的石板上。这个院子不大，但我发现了一个小角落，在一间倾斜的小屋后面，没有人似乎注意到那里。如果我足够胆量，我可以尝试在那里进行一些基本测试——假设没有看守者出现。早晨还很年轻，工作人员忙着分发食物或清理孤儿院的内部。
我感觉到一个小的机会窗口，我漫不经心地走在院子边缘。几个孩子随意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人跟着我。我保持冷静的表情，溜到了棚屋后面。它的一角已经部分倒塌；旧的园艺工具和耙子散落出来。杂草从基础上的裂缝中钻出。一根摇摇欲坠的木质檐篷投下了一片昏暗的阴影，刚好能把我藏起来，不让人从主院子里看到我。
我的心脏加速跳动，既兴奋又谨慎。跪在干燥的泥土上，我像之前一样把一只手掌放在了地面上。这次，我专注于几码外追逐脚步的微弱震颤。我的呼吸放缓下来，我向内寻找那股无形的“拉力”。前一天，我只是轻轻扫过它。这一次，我故意尝试将那股动量中最细微的一部分吸入自己体内。
一瞬间，我感到手指尖端有幽灵般的嗡鸣。我的胳膊上冒出了鸡皮疙瘩。我越是深入到那无形的联系中，就越能感受到每个振动模式：六双脚，每双都以快速的间隔敲击着地面。它们与地面碰撞，扬起灰尘，并通过土壤发送微小的冲击。小心翼翼，我试图将那股运动中的一滴向我引流，就像把勺子插入流动的溪流中一样。
一股能量在我的手臂上闪烁。我的心脏更用力地跳动，仿佛我的身体正在抗议。一瞬间，它感觉很好——就像一道电流穿过我的手臂，带给我一种轻微的冲击。但是当我试图控制它时，一股尖锐的脉搏在我的眼睛后面敲打。动量的微小爆发在不适感的波浪中消失了。我倒吸一口气，将手从泥土上撕开。
太多了，太快了。即使我只尝试了一小笔，我也没想到过程会这么复杂。感觉就像在纸杯里抓住闪电一样。我的头晕乎乎的，太阳穴上的淤青又开始疼痛起来。我龇牙咧嘴，深呼吸着，擦掉了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水。
好吧，学到了教训。没有更深入的训练，即使是一点儿剂量也很冒险，特别是当我还在受伤的时候。这显然是一个高级技能。我回忆起与动力控制一起出现的警告：过载可能会从内部爆炸，伤害我或更糟。那个单一的动量闪烁就是一个警告信号。也许如果我逐渐建立起来，一层又一层，我可以更安全地管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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