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九尾被封印在一个婴儿身上,你能想象吗……?”
每个谣言都在大图上画了一层。第四代火影死后封印了野兽。男孩的记忆证实,许多人尊敬第四代火影为英雄。他走后,木叶的未来不确定。这可能会为有资源的人创造机会。
时不时地,新一波的伤员抵达——带有延迟伤害的平民,或是再次受伤的忍者。哭喊和骚动在帐篷中蔓延。我感到一种奇怪的距离感。在我过去的生活中,也许我会感到恐惧或同情。在这里,我只感觉到运动的混乱,似乎在环境中涌动的动能漩涡。苦难无处不在,但潜力也无处不在。我可能听起来像个怪物,但我不是英雄。
傍晚时分,管理员回来了,她向我和其他几名受伤的孩子招手。“我们已经安排你们回到孤儿院大楼,”她用疲惫的声音解释道,“那里经过检查,尽管有一些损坏,但结构是稳固的。在那里,我们可以让你们更舒适。”
我推开脚下的木箱,手扶着箱子稳住自己。“好了,”我低语道。疼痛的波浪让我咕哝了一声。尽管我比早上感觉好多了,但我的身体显然仍在从几乎被压碎中恢复过来。工作人员引导我们走上一条尘土飞扬的小径,穿过废墟堆积成山的地方。六七个其他孤儿与我一起行走,有些人倚靠彼此寻求支持。
医生和志愿者们鼓励地点头,随着我们经过。男孩记忆中的孤儿院是一栋位于村庄商业区边缘附近的简朴建筑。九尾兽的暴行显然没有完全放过任何地区,但有些地方比其他地方遭受的破坏要小得多。我们的队伍跋涉了大约十分钟,被迫绕着倒塌的墙壁和小陨石坑前进。眼前的景象令人深刻地认识到巨型狐狸是如何彻底地撕裂村庄的。
当我们接近孤儿院时,我可以看到它的前部有一部分严重烧焦。几个窗户已经破裂,通往入口的大石阶梯在多处断裂。但是,与沿途经过的被夷平的房屋相比,它仍然屹立不倒。在灰尘弥漫中,一位穿着看护者长袍的老妇人——她一定是孤儿院的院长——焦急地招呼我们进去。她弯腰检查每个孩子的情况,眼里含泪。
“已经有这么多人走了,”她低语道。“但……我很感激你还活着。”
她停顿了一下,扫视着我的脸,仿佛期待我能像那个男孩一样温暖。当我只能礼貌地点头时,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差异。“尽快休息吧,”女管家柔声说,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你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
是的,我想着,自己经历了一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但确实是一些事情。我向她点了点头。她把我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那个房间基本上完好无损。一扇百叶窗透进一道苍白的光线。领我们进入这个地方的管理员离开前交代我们在夜幕降临之前要等待进一步检查。
我一走进去,男孩的记忆里就有一波熟悉感涌上心头。这确实是他长大的房间,堆满了双层床和破旧的储物柜。简单的草席铺在地板的一部分。每个住户的个人床单或窗帘曾经给这个空间带来了欢快的气氛,但现在看起来半废弃。一角落里散落着打碎的玻璃,原来是架子倒了。整个地方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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