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诉走了。

        姜星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靳擎屿就意味不明地道:“我脑袋不正常?靳太太为了哄自己的奸夫,还真是煞费苦心呀。

        怎么我才说了几句,靳太太就心疼了?”

        他松开了箍着姜星杳腰的手,姜星杳终于恢复了自由。

        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腕,姜星杳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就冲着靳擎屿泼了过去:“清醒了吗?靳总,如果真的有病早点去治,别像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发疯。”

        “到底是我发疯,还是靳太太自己心虚?”靳擎屿问。

        姜星杳懒得离他,拿了包就走,靳擎屿很快也跟了出来。

        姜星杳只当没看到他。

        靳擎屿说:“姜星杳,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离婚协议一天不签,你就一天是靳太太,我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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