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太这么优秀,靳先生有占有欲很正常,只是您总不能因为您的占有欲,去妨碍自己太太的正常社交吧?
国内恐怕也没有一条律法,说女人结了婚就不能有社交了,靳先生觉得呢?”
他把对姜星杳的称呼,直接从姜小姐换做了靳太太,全然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靳擎屿说:“国内是没有这样的律法,可是我介意,我不希望我的太太和一个心怀不轨的单身男人接触,沈大公子如果识趣,就应该离别人太太远点。”
姜星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觉得靳擎屿真是越来越有病了。
哪怕没有抬头,她都好像能感觉到沈明诉的视线变得古怪。
任谁只是正常地交个朋友,结果就被打成别有用心的男小三,心里都不好受。
姜星杳尴尬地道:“沈先生,你别听他乱说,他就是脑袋不怎么正常。”
沈明诉笑笑:“原来是这样,那我当然不能和一个脑袋不正常的人计较,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上次靳太太说的曲子我很感兴趣,下次有空再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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