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伟大事业’?但你不是帝国的统治者,不是贵族,甚至不是能决定学院未来的乌拉桑院长——你又能做些什么?”

        “你很清楚,歌雅。‘创作需要自由’——这是那天我们喝酒时你亲自说出口的。而我要告诉你的是,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止你一个。”

        “那天晚上,我只是在顺着你们的心意说下去。”歌雅拒不承认。

        “那你干嘛每天晚上都要去遗忘石碑旁边,观察日记的更新情况?”

        “我哪有每天?”

        “你瞒不过我的。”

        布鲁托笃定地勾起嘴角,

        “因为我也每天都在。”

        歌雅有些无语瞥了布鲁托一眼,紧跟着将目光落在演讲台上,用一千零一句痛骂,斥责这种行为的乌拉桑导师。

        在短暂的沉默后,她忽然说:

        “但我是既得利益者。我愿意牺牲创作的自由,换取一份稳定、富足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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