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不想被什么,听起来就像是要翻船的‘伟大事业’牵扯到一起——
“你不觉得我们的学院制度需要改革吗?你不觉得吟游诗人编织的应该是真相,而不是谎言吗?”
布鲁托诚心发问,
“那些奉承贵族的烂诗篇你还没有写吐吗?
你正在创作的这篇《爱与恨》,说是剖析着当下泰伦帝国的民生处境、家庭教条——但你敢写一丁点贵族的错误吗?
你甚至没办法书写他们那些,流落在帝国角落的私生子们,凭什么说自己在剖析民生?”
歌雅想起自己抽屉中,被封锁的那些诗篇——
“贵族的钱如数奉还,领民的钱三七分帐。”
她很想将那些诗篇甩在布鲁托的脸上,告诉他没资格这么讽刺自己。
但她做不到。
因为她还想在这个圈禁的‘规则’下,好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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