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栀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脚踝上,“我一个人挺好的,没病死也没饿死。”
周信安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涂抹时指腹蘸着药膏,从肿胀处向外缓缓打圈,他边重复着这动作边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瘦了多少?又整天研究那些化学式不吃饭?那东西能当饭吃?”
裴清栀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说了一句,“贴好这个你就回去吧,谢谢你。”
周信安依然在替她按摩着脚踝,每揉一下都低声问——
“这里疼不疼?”
“有点疼。”
“这样呢?力道重不重?”
“还行。”
周信安的语气软得像裹了层棉花,另一只手还轻轻握着女人没受伤的脚,指尖偶尔蹭过脚背安抚。
半晌后,他坐到沙发上,撕开药膏包装,细心地贴在了鼓包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