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周信安故意拖着长长的尾调,稍稍一松手,裴清栀吓得尖叫一声,搂紧了男人的颈脖。
“周信安你干什么?!”
周信安垂眼看着她,睫毛打下一片阴影,眼底的爱意毫不掩饰,“栀栀,那乌龟是不是我?”
“不是,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行,我还不如一只乌龟,”周信安自嘲地勾起唇角,“我是龟孙子。”
裴清栀:“……”
进屋后,周信安把裴清栀放到沙发上。
他洗了手,半蹲在沙发前,让她受伤的脚轻轻搭在自己膝头,指尖先隔着袜子轻轻按揉脚踝周围,确认痛点时动作放得极轻。
周信安忽而蹙眉,厉声道,“肿成这样了还不去看医生,你就不该一个人住到外面,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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