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几口的面也吃不下了。
裴清栀起身把碗放到厨房,随后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她随手将湿发拨到脑后,抬头时视线落在镜中。
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水汽,衬得五官愈发精致冷艳,眉峰微挑的弧度都透着疏离感。
她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镜中自己清晰的轮廓。
和周信安谈恋爱的那段日子真的很甜,他很宠她,很疼她,总是夸她漂亮,说自己有多爱她。
现在想想,周信安应该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在明德工作,突然被明德的大小姐表白,于公于私都要给裴喻鸣和裴宴离一点面子。
时间久了,他腻了,装不下去了,于是原形毕露了。
裴清栀擦干了脸,走出了卫生间。
其实这黄粱一梦早就该醒了,是她自己还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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