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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栀的脚实在是疼得厉害,她最后还是没有去赴沈崇的约,只是发了条消息跟他诚恳地说了一句抱歉。
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里,裴清栀热敷了一下脚踝,贴了片膏药,随后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她拿着筷子,机械地往嘴里拨着面,吃着吃着突然停住。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凉的手背上烫得吓人。
她慌忙低头用手背抹脸,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汤汁,哽咽着把面咽下去,却尝不出一点味道,只有吸鼻子的轻响混着面汤的热气飘在空气里。
裴清栀清楚地记得那年周信安的生日,她提前很久准备好了礼物,在他家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回来。
等了整整一晚上,等来的却是满身香水味又醉醺醺的男人。
那个时候,每天手机上各种逼她和周信安分手的匿名短信,让她几近崩溃。
明明被伤害到了这种程度,刚才在车里,对于周信安的恳求,裴清栀竟然还犹豫了一瞬。
真是没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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