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听到这问题,裴清栀没立刻开口,而是微微侧过头,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沙发,眼神静得像湖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问:“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信安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自己猜的,”裴宴离往沙发背上靠了靠,“他最愚蠢的地方就是自作聪明。”
裴清栀垂下眼,周身像隔了层透明的膜,任何东西进不了她的思绪里。
“我觉得…他应该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喜欢我。”
裴宴离那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沙发,深邃的眸中带着悠然的暖意,“他有多喜欢你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说。”
“什么事?”
“认识周信安那么多年,我一共看到他哭过三次。一次是他父母去世,一次是他出车祸,手部神经受伤以后。”
裴清栀抬眼看着裴宴离,等他继续往下说。
“那天你到医院看他,他跟你还嘻嘻哈哈的,等你走了之后,他就开始哭,长城都被哭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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