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放下手里的碗筷,长叹一口气。
“你这什么表情,出什么事了?”梁渠本来想从几人手里看看新县令要干什么,瞧这模样,不太对劲啊。
一旁的阿金道:“田丈量是丈量了,可上头根本没有要重新分配的意思,只是让漏缴的那些人补上,要添到官仓里,而且我亲眼看着有几个老爷的田根本没量完!”
此言一出,周边几人全有话说。
“这田量了跟白量的一样,和咱们压根没关系。”
“还以为能东头那块田能重新还给我呢,结果是个屁。”
“你以为老爷都和梁爷一样啊?呸,十个里九个不吐骨头!还有一个抱着小妾狎呢!”
“诶诶诶,话不能这么说。”梁渠连忙打住。
话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
众人噤声。
“那照你们的意思,就是让那些个泼皮吐了粮出来呗?那也没多少啊?”梁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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