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福点点头,不过还是觉得怪异:“东家,这船造出来不乘人,到底有什么用啊?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我好心里有数。”

        “欸,福叔,实不相瞒,我啊,在外头认识一个大人物,它就好这口,特别爱船,越精致越喜欢,桅杆越多越喜欢。

        可一艘船多大多值钱,家里也放不下,就只能玩点小的,摆在家里看,舒坦,所以能不能用不重要,好看就行!不过也不能太脆,一捏就散架,那不行。”

        刘全福恍然。

        权贵嘛,喜欢什么都正常,人家一株珊瑚都要上千两银子,前朝还有皇帝喜欢当木匠呢。

        清楚用途,刘全福心里大抵有数。

        “成,您这么说我心里就有了谱!回去图纸再改改,夏至前包管给东家弄来一艘七八米的小楼船!”

        “福叔你手艺我是相信的,这义兴市那么多人,哪家哪户建房子不请您掌眼?”

        刘全福连连摆手:“哈哈,都是虚名,虚名。”

        跟刘全福寒暄一阵,梁渠又搬马扎到垒水池的几位泥瓦匠旁边。

        “阿泉,阿金,昨天你们请假去丈量田地的事情咋样,有眉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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