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贺瑾,几乎是逃离般快步走向胡同口,一次也没有回头。
车内,王德铭靠在座椅上,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
“老大,那是小小吧!”
“不是,你看错了。好久没有看国旗在空中飞扬了,去天安门。”
当黑色的伏尔加缓缓驶入广场时,夕阳正将最后的金光洒在纪念碑上。广场上人群已稀疏。
“靠边,停一下。”王德铭开口,目光穿过车窗,远远锁定了碑座角落那两束不起眼的白色纸花。
他推开车门,步履沉稳地走去。整个过程庄重而自然。他低头,看似整理衣襟的刹那,他看着这两束花。
两束花,并排而立,却截然不同。
左边一束,花朵饱满,茎叶舒展,被精心地摆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
在鄂伦春族古老的寓意中,这代表着“帐篷坚固,家人安好,一切皆顺”。
右边一束,花朵被叠得如同利剑,花茎被紧紧捆扎,形似一支待发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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