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没有丝毫看到亲人的暖意,反而闪过一丝近乎严厉的警示,随即化为深不见底的担忧和无奈。
他坐在象征权力的伏尔加里,而她,穿着改小的旧军装,出现在他绝不能公开关联的京城胡同。
老丁这个王八蛋,小小怎么不在二科?上个月明明答应她把她关到二科,不许她瞎跑的吗?
她不能不敢喊,害怕任何一个字都可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几乎在同一时刻,王德铭也极其克制地、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刚才只是无意间一瞥。
他收回手,车窗迅速而无声地升起,像一道闸门,隔绝了所有汹涌的情感。
王小小手上打着手势,她告诉六伯,她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留了东西。
王德铭在看着后视镜,一言不发。
胡同里只剩下夕阳和寂静。
贺瑾猛地抓住王小小的胳膊,脸上压抑着表情:“姐!那是六……”
小小打断他,她反手紧紧握住贺瑾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哽咽道:“不是,那是一位首长。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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