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在给石榴树缠草绳,绳子一圈圈绕在树干上。“许大茂,别拍霜了,”他拽了拽草绳,“快来帮我绑紧,这树要是冻坏了,明年就结不了石榴了。”

        “您这树比二大爷的鸟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拽绳子,“缠这么多草绳,跟穿棉袄似的。”

        “树也怕冷,”三大爷哼了声,“冻坏了根,开春就活不成了。”

        傻柱推着辆三轮车进来,车上装着袋苹果,红通通的。“霜降吃苹果,平安,”他把苹果往石桌上倒,“张奶奶,您尝尝这冰糖心的!”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件棉袄:“槐花,穿上棉袄,霜降变了天,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摸了摸槐花的耳朵,“这孩子,耳朵红得像苹果。”

        槐花套上棉袄,拉链拉到下巴:“奶奶,我像不像棉花包?”

        傻柱在一旁笑:“像!不过是个能跑的棉花包。”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两床毛毯。“我刚听广播,说今晚上有大雪,”他指着天空,“你看那云压得低,准是雪兆。”

        周阳赶紧往小麦地盖塑料布:“得再盖层,不然雪一化,种子该烂了。”他用石头压住布边,“这塑料布是去年剩的,正好用上。”

        中午饭桌上,傻柱端上盘炒白菜,绿得发亮。“张奶奶,您尝尝这霜打的白菜,”他往她碗里夹,“甜丝丝的,比肉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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