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傻柱正好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盆温水,“我那玉米须是特意挑的黄澄澄的,比这灰扑扑的艾草好看多了!”他把水盆往石桌上一放,“槐花,快把手伸进来暖暖,冻坏了看你怎么堆兔子耳朵。”

        槐花把手泡在温水里,舒服得直叹气:“还是傻柱叔好,三大爷就知道欺负我的雪兔子。”

        三大爷假装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地:“这叫艺术!你懂啥?等会儿给雪兔子戴个草帽,保管比你傻柱叔堆的雪人像样。”

        正说着,二大爷裹着件厚棉袄,缩着脖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个纸包:“刚从供销社抢的糖炒栗子,立冬吃栗子,来年不腰疼!”他把纸包往石桌上一倒,栗子的香味混着艾草的烟味飘开,“傻柱,你那羊肉汤还有不?就着栗子喝才叫舒坦。”

        “锅里多着呢!”傻柱转身往厨房走,“槐花,你跟我来拿汤勺,顺便把灶上的红薯翻个个,别烤糊了。”

        槐花甩了甩手上的水,蹦蹦跳跳地跟着进了厨房。灶膛里的火光映得她脸红扑扑的,傻柱正用筷子戳红薯,外皮已经焦黑,戳开个小口,金黄的瓤冒着热气。“小心烫,”他掰了一半递给槐花,“吹吹再吃,甜得流油。”

        槐花咬了一小口,烫得直吸气,却舍不得吐出来:“比糖块还甜!傻柱叔,咱晚上吃栗子焖饭好不好?我看见二大爷买了好多栗子呢。”

        “行啊,”傻柱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再给你卧两个鸡蛋,保证香得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院里,三大爷正给雪兔子戴草帽,二大爷蹲在旁边剥栗子,时不时往嘴里扔一个。“老纪,你这草帽太旧了,”二大爷含糊不清地说,“我那有顶新的军绿色帽子,给雪兔子戴上更精神。”

        三大爷头也不抬:“你那帽子太硬,哪有我这草帽软和?雪兔子戴了准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