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拿着件厚点的褂子,给槐花披在肩上:“白露身不露,早晚添衣裳,别冻着。”她摸了摸槐花的胳膊,“这孩子,总爱光着膀子跑,小心着凉。”

        槐花拽着褂子袖子晃:“奶奶,我不冷!您看傻柱叔叔还穿着短袖呢。”

        傻柱正脱外套,露出胳膊上的肌肉:“我火力壮,不一样。”话刚说完,打了个喷嚏,逗得大伙直笑。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转,腿上盖着条薄毯。“我刚听广播,说今儿有霜冻,”他指着东边的天空,“你看那云,白得发灰,准是要下霜。”

        周阳赶紧往白菜畦上盖薄膜:“得把小苗护住,不然一冻就蔫了。”他蹲在畦边,把薄膜边角压上土,“这薄膜是去年剩的,正好用上,省得再买新的。”

        中午吃饭时,桌上多了盘紫苏叶,绿油油(哦不,紫莹莹)的,旁边摆着醋碟。三大爷端出个竹筐,里面是青灰色的海蟹,个个张着钳子,看着就精神。“别急着吃,”他拿牙刷给螃蟹刷壳,“得刷干净,不然有沙。”

        傻柱在厨房蒸螃蟹,蒸锅冒得全是白气,香味混着紫苏的味飘出来。“张奶奶,您等着,”他隔着蒸汽喊,“这蟹膏能结冻,凉着吃更鲜!”

        张奶奶坐在桌边,给槐花剥花生:“慢点吃,别抢,三大爷买了十只,够吃。”

        槐花举着半颗花生,看着蒸锅冒的白气发呆:“周爷爷,露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就像这蒸汽似的?”

        周阳正帮三大爷绑螃蟹腿,闻言笑了:“是地气往上冒,遇着凉空气就凝成了露,跟蒸锅的蒸汽遇着锅盖变成水珠一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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