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槐花似懂非懂,把花生扔进嘴里,“那露珠就是大地的汗珠呗?”

        大伙都笑了,三大爷笑得最响:“这比喻好!咱槐花会写诗了!”

        下午,太阳把露珠晒没了,院里暖洋洋的。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周阳给葱浇水:“家人们看!白露种的葱,得浇足水,不然扎不下根。老纪说这叫‘白露灌根,来年满盘’,听着就有学问。”

        三大爷在葡萄架下编筐,手里的柳条在他腿上绕来绕去,很快就编出个圆圆的底。“许大茂,你那手机能不能离远点?”他瞅着柳条上的影子,“晃得我眼晕。”

        “这叫记录生活,”许大茂把镜头转过来,“您编筐也挺上镜,家人们都说您是‘民间手艺人’。”

        “少来这套,”三大爷嘴上嫌,手里的柳条却编得更起劲了,“等我编完这筐,就去装螃蟹壳,省得乱扔。”

        傻柱在收拾厨房,把蒸螃蟹的锅刷得锃亮。“张奶奶,”他探出头,“晚上熬点小米粥?配蟹肉吃,养胃。”

        “行啊,”张奶奶应着,往槐花兜里塞了块姜糖,“等会儿吃螃蟹,就着这个,不寒。”

        槐花含着姜糖,辣得直伸舌头,却舍不得吐:“奶奶,姜糖是辣的星星吗?”

        李爷爷笑着说:“是秋天的小太阳,吃了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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