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蚜虫把花啃光强,”三大爷收起药箱,“下周办赏花节,这些花得撑住场面。”
傻柱推着小推车从胡同口进来,车上堆着半扇猪肉,油顺着木板往下滴。“夏至吃红肉,补阳气,”他往厨房喊,“秦淮茹,把那口大铁锅架上,今儿炖红烧肉!”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块冰镇的酸梅汤,给槐花递了勺:“慢点喝,别呛着。夏至喝酸梅汤,解腻又解暑。”
槐花咂着嘴,酸得眯起眼:“比许大茂的冰镇可乐还提神!”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的红烧肉炖得油亮,筷子一夹就颤巍巍的,肥膘入口即化。“张奶奶,您尝尝这肉,”他把瘦的挑出来,“我加了山楂,不腻。”
张奶奶咬了口,香得直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合作社买的红烧肉强多了。那时候肉票金贵,一年就过年能吃上回,现在倒好,傻柱三天两头炖肉,我这牙都快惯坏了。”
三大爷扒着饭算:“这肉三十五一斤,半扇八十斤,加调料,成本三千,傻柱分街坊,自己留一半,卖出去能赚八百。”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肉用的柴火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向日葵买钾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美食节,定价得合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