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蹲在向日葵花盘下,用手指抠着花盘中心的嫩籽:“周爷爷,这籽什么时候能吃?我想炒着吃。”

        “得等夏至,”周阳给黄瓜藤浇水,“那时候籽才饱满,炒着香。”

        傻柱扛着镰刀出来,要割院里的杂草:“芒种要除杂草,不然抢菜苗的营养。槐花,帮我递个篮子,装杂草喂兔子。”

        傍晚,夕阳把向日葵染成了橘红色。三大爷在给波斯菊除草,锄头挥得飞快;傻柱在厨房揉新麦粉,面团白得发亮;许大茂在剪麦田的视频,屏幕上的麦粒像撒了把金;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根麦秸;槐花趴在花盘下,给芒种的画添了把镰刀,镰刀旁边堆着麦子,上面写着“芒种,麦熟了,花开了,日子得忙着过,才踏实”。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缝麦秸帽;傻柱在发新麦粉的面,准备明天蒸馒头;三大爷在给向日葵培土,怕根被风吹露出来;许大茂在核对饺子节的订单,铅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槐花抱着草帽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金黄的麦田,上面飞着只戴草帽的蝴蝶——芒种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院里的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把日子过成金灿灿的模样。

        夏至这天,太阳把四合院晒得滚烫,葡萄架的影子缩成一团,贴在地上像块墨渍。槐花穿着张奶奶做的蓝布小褂,蹲在向日葵花田里数花籽,指尖被花盘边缘的硬刺扎得发红。“周爷爷,这花籽真多啊,”她举着半捧黑亮的籽,阳光照得籽仁透着油光,“能炒满满一罐子吧?”

        周阳正给花田浇水,水管里的水洒在地上,冒起阵阵白烟。“得等秋分才能收,”他用袖子擦了把汗,“现在摘太嫩,炒着发苦。你看这花盘,得晒得发脆,籽才饱满。”他指着最东边那棵,花盘已经歪向一边,边缘的花瓣卷成了褐色,“那棵快熟了,到时候先给你炒一小碟。”

        许大茂举着手机在花田里转,镜头追着几只黄蝴蝶。“家人们看这向日葵花海!比公园的还密!”他突然蹲下身,对着一朵半开的花猛拍,“这朵刚开的,金黄金黄的,像小太阳!老纪说这叫‘日光’,能开三个月呢。”

        三大爷背着药箱过来,给波斯菊喷驱虫药。“许大茂,别靠太近,刚喷了药,有毒,”他往花瓣上压喷头,“这波斯菊招蚜虫,不及时治,过两天就卷叶了。”

        “您这药味儿也太冲了,”许大茂往后退,“家人们都说,老纪的药比傻柱的卤料还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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