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援朝将军遇袭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在咀嚼带血的生肉。
“平叛,刚刚开始!”
“平叛”!
这两个字,比“作战任务”四个字更具毁灭性。
如果说“作战任务”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平叛”就是已经挥下的断头台铡刀!
叛,谁是叛逆?
乱,谁在作乱?
高育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那常年浸淫权术而波澜不惊的心湖,此刻被投下了一颗核弹。
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渎职或包庇,汉东省,或者说汉东省的某些人,已经被定性为国家的敌人!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连呼吸都带着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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