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时候,她的愤怒逐渐消退,留下了绝望和无助的感觉。
“这世界上我到底该怎么办?”她问着没有特指的某人,蜷缩成一个抽泣的球体,如果可以称之为抽泣的话。
没有人回答她。
她机械地完成了自己的西西弗斯任务,在炼狱中一根接着一根地拾起线头。她的精神状态反映在她为这个奇怪的领域所取的名字上。她偶尔会看到这片陌生之地中的城市和其他领域。她进入其中,但没有人能看到她。
即使看到人,即使她完全被忽视,也带来了某种程度的缓解。她用模糊的手臂抱着一个实体化的排球。
至少我还有你,威尔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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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我一直在想,”她说,平静地跟着另一根弦,“也许我是一种幽灵。我认为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我已经死了。”
不,威尔逊,我想这不可能。我已经死了。如果我之前没有死,那么我的身体现在肯定是死的。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嗯,当然,我并没有真正掌握时间的感觉。摇摆不定,就像你说的那样。对灵魂来说,时间又算什么呢。我想知道作为鬼魂是否有可能进行时间旅行。尽情享受吧,你知道吗?”
她漫步穿过林波的世界,变成了某种愉快的旅行,她想知道自己是否终于失去了理智,在某个时候跨越了边界进入了谵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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