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已经经历了一个糟糕、可怕、不好的、非常糟糕的……千年，我想。”她说。“我对‘真实’的感知并不靠谱。”
显然，他说，“你一直在与一个球体交谈。”
“与其疯狂，不如半疯，Wilson，对吗？我尽力而为了。看啊，金人。”
“Chrome，”他说。
“听着，Chrome。我想我应该是一个灵魂。或者说，我曾经是某个时候的灵魂。我和你认识的那些灵魂有什么不同吗？你以前见过灵魂吗？”
“很多，”Chrome说，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现在我仔细看你，你是一个灵魂，混杂着别的东西。”
他紧紧地盯着她。
他带着日益增长的好奇心说：“这怎么可能？”
“别问我，”她说，“我几乎不记得自己的事情，我跟一个排球在说话。那个，电影里的对白让我保持动力。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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