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行为乖张,已属不妥,莫要再影响小忠。”
邬行香满心冤屈,“殿下,那小忠再问我话,我还回答他吗?
几乎每次都是小忠问我,我才回答的。
之前在驿站,怕你不开心,我想用罗盘都是躲着你的。
术业有专攻,我平时说话就是这样。
司天监本就要察玄机、预吉凶。
我之所言所行,习惯依星象变幻、阴阳之理。
或许在外人看来是行为怪异,可在司天监,这就是合情合理守规矩。”
李嗣瞻忆起驿站之事。
当时情况不明,夜黑怪谲,邬行香一个女子,却因为自己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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