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易镜玄在十年前就算到了我们此行,叮嘱了张阿婆于今日告知我们他的去向。
殿下,你觉得了?”
李嗣瞻只觉邬行香越说越玄乎,又不欲与她去争辩,只是淡淡道:
“雨太大,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邬行香抬头看去,雨珠敲打着油纸伞,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似要将这单薄屏障冲破。
也就是这么一抬头,她才发现了油纸伞的伞骨,居然是由紫竹所制。
邬行香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伞扔了出去。
身旁的李嗣瞻,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邬行香伸手,将自己的伞打掉在地。
李嗣瞻愣在原地,直到雨水如注,瞬间将他衣裳淋透,他才反应过来。
邬行香急忙拉着李嗣瞻到了近处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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