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洗完衣服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天色尚早,路上没什么人,韩相径直去了公社唯一那家卫生所。
门口已有零星排队的人,他排在后面,轮到他时,对着窗口里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说了句什么。
女医生抬眼瞥了他一下,似乎有些讶异于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来买这个,但也没说什么,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
韩相接过来,看也没看便迅速揣进裤兜深处。
路过早市,他挑了几棵带着新鲜泥土的莴笋苗和一小把香葱苗,用草绳捆了挂在车把上。
回到小院,太阳才刚刚完全跃出山脊。
他将车停好,把菜苗放在湿润的墙角阴凉处,又拿出裤兜里那个小纸包,塞进了床头柜里。
做完这一切,他估摸林颂快醒的时候,开始准备早饭。
米是昨晚就淘好泡上的,他量好水,下了锅。又从墙角的篮子里摸出两个鸡蛋,一小把昨天剩下的葱花。锅热了,滴入几滴油,鸡蛋被煎得两面金黄,边缘焦脆。撒上葱花,传来一股浓郁的香气。
……
林颂醒来时,韩相洗了衣服、买了套、还收拾了卫生、做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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