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誉峰自顾自地往下说,说他和堂姐苗晓惠从小就亲,苗晓惠先跑出来上班,一开始没想告诉他,是他死缠烂打撒泼打滚,终于紧随其后地出来了。又说自己的家乡,是奚粤没有听过的地方。
“我姐和她妈,就是我大妈,开了个小店卖米线,就在前面,生意好得很。”
苗誉峰说,大妈查出来病,可能不太好,苗晓惠当机立断,要带着妈妈去昆明,去成都。
奚粤理了一下话茬,总觉得不对劲儿:“你不是说你姐姐是逃婚?”
那为什么还跟妈妈在一起?有带着妈妈逃婚的吗?
苗誉峰叹了口气,风把叹息吹过来,奚粤一愣,还以为听错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懂。”
小孩儿哥故作深沉呢。
她又问:“那你呢?这么小就离开家上班,不委屈?”
苗誉峰非常不能理解这话:“哪个讲呢?委屈什么,又没人欺负我。”
顿了下,他又说:“在家也是没意思,跳脚米线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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