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平内心很犹豫,他在肯塔基打球一向是磊落的,活塞虽然打法粗野,但戴利并不要求大家伙都和兰比尔、托马斯学习。
像杜马斯就很干净,他甚至从不说垃圾话,只是默默的打球,一样赢得了戴利的信任。
可特平又不像杜马斯那样非常坚定的走自己的风格,他羡慕兰比尔,也羡慕阿甘,羡慕他们在球场上的自信、洒脱,无拘无束。
尤其是阿甘,他基本是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大家都是1984年的新秀,这家伙都快打成联盟太上皇了。
来到底特律后,特平内心很感谢阿甘,感谢在洛杉矶的那一推,差点把斯特林给坐死,让自己得以脱离苦海。
但是作为对手,阿甘让他恐惧,就像萨姆-鲍维一样,但鲍维告诉他,经历过去年的季后赛,鲍维已经不再恐惧阿甘了。
至于方法,鲍维说:“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应该做的事?
但偏偏特平很多时候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兰比尔让他肘击阿甘,夹阿甘的胳膊,这是他应该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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