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它们每人的脸上都贴着一样乾枯古旧的h纸,歪歪扭扭地写着自己的名字,这样的一幕幕甚至会显得相当温馨,脚下的石板与头顶的瓦片古朴又温和,彷佛走近了哪个淹没在时光中的古镇,历史的厚重与人文的浅薄都能在这里看见。

        走过一处十字路口,两丛深绿的颜sE点缀在道路两侧,几只黑羽白花的鸟儿站在枝头,不飞也不叫。

        “那是什麽鸟?”冯玉漱抬头看着枝头的鸟儿,有些疑惑。

        “喜鹊。”宁哲漫不经心地说道:“黑底白花,翅膀深蓝,尾巴带一点鲜h的警惕sE,很传统的喜鹊。”

        真亏你能一眼认出来啊……冯玉漱只是苦於一路上沉默而压抑的氛围,随便找了个话题随口一提,没想到宁哲居然脱口而出。

        宁哲接着说道:“顺便,那两棵树是未经嫁接的野梅树,你看下面的主jg就知道了,原生野梅树和桂花树一样,没有一个粗壮清晰的主g,而是更接近於灌木的散丛状态,那种长得很挺拔高大的都需要经过人工嫁接。”

        “野梅树?”冯玉漱微微一愣。

        她抬头看了看路口处深绿的梅树冠丛,又看了看那几只静静站在枝头一动不动的喜鹊,一个词语便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喜上梅梢?”

        “喜上眉梢?”宁哲也疑惑了一下,随後便立刻反应过来了她在说什麽:“哦,喜上梅梢对吧?你说的是琴州民间的传统风俗?说是新婚夫妇看见喜鹊站在梅树梢头,是婚姻生活和谐美满的好兆头。”

        冯玉漱连连点头:“对,老一辈的人很信这个,我结婚的时候,我爸他就专门请了云州的国画大家来画了一幅‘喜上梅梢’的水墨画,说是添个好兆头,以後和和美美。”

        “挺好。”宁哲对别人的家事不多做评价,反正他结婚是请不起云州的国画大师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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