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道:“当然是让他住几天地牢了,你且放心,他宁肯住地牢,也未必愿意回琅华峰。”
温渺虽不解,但也没多问,跟着温朗离开了。
一路上,温朗不再与她说起那些沉重的事。
兄妹二人只是闲聊,就像当初他在昆仑修行,而她在西陵府那样。
那个时候他会提及修炼的趣事,说到新结交的好友。
温渺便在书信中说到阿娘,说到府中的朋友们,说到西陵砚。
少女的心思在信中,虽只有只言片语,文字也像是轻快得要化成蝴蝶,飞出纸面将心意呼之欲出。
二人走在郊外的驰道上,在河流旁稍作歇息。
温朗听她提及给荐微做饭,不禁打趣了她几句,道:“说到这个,我当初还问师尊,我犯下这样大的错,为什么没有将我逐出师门?”
温渺不解,以为他说的大错是羞辱柳雪堂,便问:“不是因为你去赔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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