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说,那把短刀还在我家,因为我曾曾曾曾祖母知道后买回来剃光了曾曾曾曾祖父的头。”
        “这叫活在当下,你看隔壁艺术世家,歌舞生意不好做,相关比赛也变少了,都穿上开线的正装了,还抱着一屋子死物不知变通。”
        一直到玫瑰园的大理石茶桌遍坐下,道枝绮罗都喋喋不休地科普她们家的金钱观。
        她在迹部家长大,只知道道枝家和迹部家都没缺过她钱和物质,倒是最近和父母一起生活了才了解自家的金钱运作方式。
        倒不会落差太大,因为道枝家的收藏品好歹有两百多年艺术大家们的积累,单论价值足以抵得上富豪财阀之家,只是现钱都靠每任家主自己赚,绝不给下一任多留一分罢了。
        倒是迹部景吾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直到道枝绮罗开开心心地吃了几口端上来的栗子蛋糕,才松开些。
        听到她要咖啡果冻的时候迹部景吾还纠结了好一会儿,道枝绮罗从来不好咖啡那口,突然口味大变,他都开始担心养大的小姑娘的心理状况了。
        本身她还处在那么复杂烦人的环境转变下,无怪老父亲心态的迹部景吾最近多研究了两本心理学书籍。
        “啊~山置先生泡的奶茶还是这么好喝~我真的不能打包走山置先生吗?”
        道枝绮罗一手优雅地端着乘着奶茶的瓷杯,一手捧脸陶醉道。
        迹部景吾眯眼发出危险和嫌弃的讯号:“厨师就算了,本大爷的管家你也要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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